唐就河边,此时正上演着一场好戏。
吴三桂三人的人马正与步度根的人交战,厮杀的场面堪称激烈。
当然结果是以骑兵优势为主的鲜卑军占了上风。
“吴三桂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保是演戏吗?怎么来真的。”
“就是,这一战下来我们的人死了这么多,必须让步度根给了一个交代。”
耿精忠、尚可喜二人几乎是对着吴三桂咆哮起来。
吴三桂一副很淡然的道:“假戏真做吗?不然怎么能满过徒河城的汉军,所谓舍不得孩纸套不着狼,这点损失算什么,等以后击败汉廷,北魏国统一了大汉,要多少荣华富贵都是有的,那时你们想招募多少人都可以。”
“你说得轻巧,能度过眼下的情况在说,吕布都调来幽州,朝廷方面怕是腾出手来了。”尚可喜的语气轻了一分,不过还是埋怨不已。
耿精忠却还揪着不放道:“没错,你必须给一个交待,为何你部损失这么少,说,是不是你跟步度根早就商量好的,你跟他还有其它协议。”
一听耿精忠的话,尚可喜这才醒悟过来。
是啊,吴三桂的人马为什么损失这么少,今天鲜卑军好像故意躲着他的部下,专门进攻他跟耿精忠的人。
好像明白了什么的尚可喜顿时爆怒起来,用手指着吴三桂道:“吴三桂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能怪你跟步度根有勾结,你出卖我们俩。”
吴三桂用看傻逼的眼神盯着二人,轻笑一声道:“你们两个也不算蠢吗?终于反应回来了。没错我跟步度根是有一个单独的协议,不过我不会告诉你们,要怪只怪你们不够狠,要怪就怪你们这个时候敢单独来我的军帐。”
说完吴三桂拿起桌几上的瓦碗砸向地面。
顿时帐外冲进吴三桂的亲卫。
“吴三桂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