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爪子能不动弹说不定我还信你一点儿。
江流默默握住具象出来的小帝启“爪子,拿下去。”
姜尚笑眯眯的收回自己的手“大人,今晚行动吗?”
江流对这位精分神父翻了个白眼,她慢腾腾挪到床中央,粉嫩嫩的小脚脚缩到自己面前护住“你要高兴,现在动手也不是不行。”
神父常常阅读的圣经被他放到了床头“大人希望我开心吗?”
我希望你正常点。
小萝莉特别平淡的回道“你刚刚渎神了,神不想搭理你。”
“那我该做些什么才能向神请求神宽恕我得罪过呢?”姜尚故作为难。
“幼稚,”小萝莉嫌弃的看向姜尚“你哪个人格正常点儿?”
赶紧把正常点儿的人格放出来。
“不清楚,”神父起身走到床头拿起圣经准备阅读“或许都不正常?”
反问用的好啊,我问你你问我呢?
仁慈的神父倚在床头垂头细阅,他借着窗帘对光的遮挡掩去了眼底的淡然笑意,淡金色卷发在从窗帘投射下来的细碎光子里闪着微光。
夕阳的余晖给那本圣经镀上了一层鲜艳的橙,那橙亲吻着修长的指尖却羞涩的不敢扑向那人怀里,于是只在他指尖逗留,最后任由他在它的领域里横行霸道,任由他抚摸上了被它亲吻的另一个女孩儿的头顶。
那光好奇的铺洒在柔软纸张上,照亮了它看不懂的段落。
——他使我躺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
江流在余晖的温暖里沉沉睡去。
直到她醒来,已是半夜,化加抱着她坐在客厅,城子他们都在这间屋子里看肖尤与姜尚制定对策。
小萝莉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准备动手了?”
化加揉揉她的小脑袋低声道“今晚动手,乔瑞成我们已经绑来了,小女孩儿在屋子里吃糖,有人在屋外看着她,看不住也没关系,肖尤已经在床底画了阵法。”
江流点点脑袋“楚姨没发觉?”
“没有,小萝莉是自愿来的,乔瑞成饭后总会和他们待一段时间,就算不在也没关系,”化加淡笑“大概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他们的布局反而为我们提供了便利。”
“走一步看一步总比提前准备有变化性,和太极差不多,”江流晃荡着小腿儿“也跟追求人一样的,看对方先出啥。”
“你那是准备拒绝人吧?”化加扯扯嘴角“但凡喜欢一个人,真想追求的话总是会先出招。”
“你俩你来我往打太极呢?”何为走到两人身边旁听,险些没被这俩人的对话给噎死“追求不追求的得看性格好吧?”
“哦豁?”江流攥着化加的手指对何为嫌弃的不行“所以你是被动派,喜欢一个人都闷着不敢追的那种?”
何为傲娇的哼唧一声“瞎说,姐姐喜欢谁早就下手了,怎么可能被动。”
“哦~所以你先下手让景晨对你产生好感然后任由他的性子来追你?”小江流的眼神突然犀利,仿若洞破一切。
何为猛地冲上前捂住小萝莉的嘴,脸蛋羞得通红“你你你你你!你闭嘴!什,什么下手不下手的,瞎,瞎说......”
江流眉头一挑,和化加对视的时候两人都深深的对毫不知情的晨景鞠了一把同情泪。
小江流拍了拍何为的手,何为这才把手从江流嘴上挪开“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唔!”
“闭,闭嘴!”何为对着小萝莉简直又爱又恨“你看得这么透彻活该没人要,呸!”
化加眉梢一扬。
哦哟~
小姑娘,你怕是不知道他养的这大白菜有多抢手,要不是有他这个栅栏挡着,外面那群豪猪就冲要进来被小白菜鞭策了。
江小白菜翻了个白眼,伸手下了点力道把少女的手拍落“是丧丧脑瓜子里的石头不好玩了还是遛丧丧不好玩了,对象有暴打小丧尸们香吗?”
偷听的神父转过头,语气特别严肃认真,表情极其阳光明媚“大人,对象能帮您抓丧丧找丧丧,还能帮您养丧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