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正常的流程。
而不是像凌歌这样，歌曲要发布前一小时才忽然公开。
这流程有点不对劲。
所以，有些网友便对卓凡的话相信了几分。
他们觉得，或许真的像卓凡说的这样，凌歌新歌的质量不行，所以免费。
人就是有这样的错觉。
觉得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免费的，肯定就死不好的。
看到网上网友们的讨论，卓凡嘴角上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凌歌啊凌歌，这次看你怎么应对。
歌曲质量不行，你的口碑，可就崩塌了。
卓凡很是开心，心情十分的愉悦。
他觉得，凌歌可能真的这次要滑铁卢了。
等到凌歌的歌曲出来，如果质量不行。
他一定要疯狂的嘲讽一波，甚至将凌歌拖下神坛。
什么狗屁的“凌神出品，必属精品”？他要让所有人明白，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儿。
他们口中的凌神，也是会出垃圾作品的。
卓凡在静静等待着。
而此刻，还有人也同样在关注着凌歌。
那就是王楠。
王楠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今天才发布一首新歌，怎么凌歌这个家伙也是今天发布新歌？
而且，居然一点都不用预热一下的么？
直接就发条韦博说待会儿新歌发布。
这也太随意了吧？简直就跟对人说“今天中午要吃个面条”一样的简单。
哪有这么随意的？
要知道，他为了这首新歌的发布，可谓是一星期前就已经在跑综艺了。
他还上了一档欢乐星期六的节目呢。
这段时间，更是发了很多的韦博，逗音短视频。
就是为了今天新歌的发布。
而今天，新歌的发布，取得的成绩也很不错。对得起他这段时间以来的卖力宣传。
可这个凌歌..........
这个凌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忽然发歌了，而且还跟他同一天，甚至连宣传都不宣传了。
简简单单一条韦博就通知了大家。
可是，人家一条韦博的通知，便能够直接占据韦博热搜第一的位置。
这一条韦博就引起了数十万人的关注。
这宣传效果，可是一点儿都不比他宣传了一个星期的效果来得差。甚至可以说是更好一些。
此刻，很多人都将目光聚焦在了凌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