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念下意识想闭嘴来着,但想想自己也没多说什么,再说现在这个情况,不得多交流对案情才有进展吗?
他又要张口说话,江若谷一指头过来,戳在他胸口几个穴位上。
勿念觉了几下痛意,再张口时一点声出不来,捂着胸口连咔吧几下嘴都没有声音,意识到自己被点了哑穴。
勿念憋了憋嘴,仗着江若谷没睁眼斜着眼瞥了几下。
“看来你是不想要眼睛了?”江若谷突然低沉发声。
勿念被吓得,连忙低头,用力闭上眼。
他心里直骂自己……唉,真要命,他忘了主子“脑门长眼”了!
侯了半晌没动静,勿念小心抬起头,看江若谷还闭眼不动,他轻轻舒口气。抬起手,给自己解了哑穴。
恢复声音,他不敢讲说话,只能干坐在那儿,像只苍蝇一样不停搓手。
赶回行宫里,江若谷呈上事先写好的折子。
他隐瞒了那些导向镇关王的证据,并非是他包庇要包庇谁,只是他有种直觉,此事与镇关王的关系应当不大……
花素律坐在椅子上,皱着眉懒懒地翻着折子。
斜对面江若谷坐在椅子上,语气冷淡而平稳地打报告。
这个时代,坐着汇报工作总有点不正经。
江若谷虽觉得到别扭,但见花素律淡然地看折子,便没说什么,唯脸色阴沉几分。
待江若谷语毕,花素律放下奏折。
“爱卿辛苦了。”她十分不走心地客气道。
江若谷看了眼,似有所思地默了一瞬,抱礼道:“陛下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