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素律面上泛起一丝为难道：“可这事已经过去。若是当时追究还好，事后追究难免要叫人说是非。”</p>
柳茂嘉闻言，脸色蓦地严肃起来：“这正是臣要说的第二点。”</p>
花素律心有几分不快，但脸上还是装作不懂的模样。</p>
花素律目光认真地注视他，这种感觉让柳茂嘉倍感受用。</p>
他回以温和的目光，表情缓和一两分，声音也放柔了。</p>
只是话一顿，想起昨日傍晚听人描述了武利盈与皇帝如何共乘一马，嬉戏玩闹。</p>
如何亲昵，如何暧昧……</p>
柳茂嘉别提心里多不是滋味。</p>
他不明白，皇上既然曾对他那般剖白，怎么还能去与别的男人亲近呢</p>
如此太不守女德了！</p>
或许在皇上眼里，她和旁人是不同的。</p>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可以与不同的男人亲密。</p>
就如她日常里，会轮流去各个公子处留宿一样。</p>
柳茂嘉再不是滋味，经日这般，也算能接受……</p>
但他还是一夜没睡好觉，就在想……这事有失体统啊！</p>
皇上在后宫和人亲昵，是一回事。</p>
在外头，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