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解释再多也没用,流云还是不甘心……
明明是为他好,不领情就罢了,还训她!
这叫什么道理?
愈想愈觉得自己委屈,转眼啪嗒啪嗒掉了几滴眼泪……
武利盈让她这几粒猫崽儿吓了一跳,指着她紧忙斥道:“憋回去!弄这个给谁看?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别说那些没用的!”
流云赶紧抹掉眼泪,垂头闷应了声。
“女人的月事,是怎么来的?”武利盈踱步问道。
流云更咽地回答:“就……下头流血,一般每月固定那几天,流个三五七天,就过去了。”
“流好几天?不会死?”武利盈惊异道。
流云憋着嘴:“没听说过有女人来月事死的。”
武利盈听着简直觉得离奇,脸上变了好几个表情,好半晌后才嘟囔一句:“这都不死?这也太恐怖了……”
“那肚子疼呢?”武利盈寻思一阵又问:“来月事时为什么会疼得那么厉害?”
流云扭下头,不以为然地阴阳怪气道:“没那么严重。只是有人矫情,一点疼都受不得,做样子罢了。”
武利盈被噎了一句,有些无语地咂了咂嘴,抬手将流云撵出去……
他亲眼看见花素律疼得脸都变了颜色,难道这也是能装出来的?
况且流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痛?
可话说回来,武利盈活了十六年。
在家里时,身边伺候的仆婢少说有几十个,也没见过谁如花素律那般……
不对!武利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