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下头流的血脏!”流云像想起什么,急忙解释道:“男人不能进产房也是因为这个!这都是一个道理。”
“放屁!”武利盈骂了句:“谁都是娘生的!要是产房脏,那人人都脏!既然人人都脏,还分什么你我他?”
武利盈站起身,气道:“都是流血,分什么三六九等?我哥最烦这些怪力乱神的说法,现在要还在府里,让我哥听见你搞这些歪门邪说,你嘴都要被打烂!”
流云急得都要哭了,跺脚道:“全天下都是这么个道理,大将军知道也不会说奴婢!皇上也真是的!您是爷们儿不懂这些,她也不懂吗!既然来月事了,为何不走?还赖在这儿?成心想让您走霉运吗?”
武利盈听见她说花素律,心里更烦。
立即扬起手,比划两下吓唬她:“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抽你!我什么德行你知道,可不像我哥,动手还什么男女老少!我都一样打!”
流云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害怕极了。
从前在府里时,武利盈有动手打过下人。
虽说不是常事,还都是下人犯了事、惹到他,才会动手。但他下手没有轻重,回回都把人打的得治上好些天,不然连床都起不来。
流云还记得前些年,因为她不小心把武利盈准备赴宴穿的新衣裳烫坏了,又脑子不灵光的随口顶了两句嘴,就被武利盈抽了一嘴巴。
那时候武利盈才十二、三岁,巴掌却一点不轻,直接打得流云摔在地上,半晌没缓过神。
等意识回来了,流云刚哭着闹了几句,过程中不小心碰掉个茶盏,就又惹到他了!
二话不说,上来就赏了一记窝心脚!
事后流云别提多后悔了……
本来一嘴巴,顶多是用鸡蛋敷一两天的事。
结果这一脚下来,三五天没起来床,后头愣是咳嗽大半个月才好。
因为这回事,流云吃了教训。
那之后但见武利盈生气,她腿都要软的,更别提逆着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