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国安才让秦艽当了个少监,在司礼监学着看着,时不时再做些差事。
现在有经验了,再将他放到下头真正做实事的地方过去。
御马监与宫外人打交道多,其中少不了接触一些高官,实是个再好不过的历练地方。
待秦艽能熟练应对外头人,到时就能让他回司礼监,顶上秉笔一职……
眼下有机会,国安也不忘让秦艽偶尔在皇上面前晃晃,好让皇上念起点旧情。
方便将来他处理不动事务时,安排秦艽顶上,这样顺势,想来皇上也不会反感……
花素律半躺半靠在床头,打开枕头边上的薄荷油放在鼻尖嗅了嗅。
昨儿天出奇热,她没当回事,傍晚依旧在院子里锻炼,结果练一半中暑了!
一夜过去,到现在还头晕头痛,恶心发闷……
因此这才有秦艽到这儿来的事。
现在秦艽说话的速度已经很慢,花素律听着,还是有种话在前头跑,她的脑袋在后头追的感觉。
“对低品级官员不敬,要求府衙差役下跪行礼,以人凳折辱取乐。五月二十三,金洪街口……”
“等会儿。”花素律昏昏沉沉地揉着太阳穴叫住。
“是,皇上。”秦艽紧忙停住,倾身过来:“怎么了?您哪儿不舒服吗?要传太医吗?”
“不不。”花素律摆下手:“你刚才说人凳?”
秦艽点下头:“是。”
“那是什么?”
秦艽组织下言语,轻声回道:“回皇上,就是让人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好坐在他背上或踩上去当凳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