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利盈羞羞懦懦地。
花楼逛了那么多回,他知道当然男的女的怎么做那事。但看过,不代表亲自做过……
平日叫两个清倌人喝酒听曲儿逗乐子挺好,做那事实在没必要。他年纪轻轻的,万一因此染上花柳病怎么好?
但若这样怯退,好像他怕了一个女人似的……
武利盈鼻子喷出股气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过去,站在床边,对着花素律一副要英勇就义的表情解开腰带、脱衣裳……
“你做什么?”花素律支着脑袋侧躺,一头长发散在枕上,挑笑问他。
“你不叫我侍寝吗?”武利盈不大开心,她明知故问啊?
花素律欠揍地摇摇头:“朕只是叫你躺下睡觉,你脑子里在想什么?难道说~”
阴阳怪气的调子激得武利盈像只受惊的猫,心里气急败坏地抓狂。
他竟然让一个女人调戏了?!
花素律拽起被子盖到身上,又拍一拍身边的空位,偷笑:“快躺下吧。”
武利盈气地哼哼,将外裳扔到一边,窝上床。
花素律被他的反应逗得在被子里窃笑……要是武利智也和他弟弟这么天真该多好玩!
武利盈感觉到背后人憋笑憋得直颤,搞得他气闷得要死。
“喂,你刚刚说见过朕?什么时候?”花素律笑够了转过身,对着武利盈的后背发问。
如果在花素律穿越前原身有见过武利盈,按理在最初提起他或见到他画像时,就会触发回忆想起来才对。
就算不是全部记忆,也该有点碎片化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