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折扇送来的轻缓微风,审神者睁开眼,一早上没见到的一期就站在她身后,执着一把折扇,为她送来凉风。
“扇大点,没事的。”见到是一期,审神者也就不再拘谨,示意付丧神扇的再用力些,她随口问道,“今早去哪儿了?都没有看到你。”
“……我去给您做点心去了。”一期轻声回答道,直起了身子,好让扇风更轻易灌入审神者的身中。
“这些不是早就安排给烛台切和歌仙了吗?”一期的手艺算不上差,却也比不上前面两位,在两年前他试图给审神者做出一个爱心蛋糕却险些让她腹泻之后,他便再也没下过厨房,最多就是烤些饼干,干的也就是把水和面活在一起这些简单活计。
“您……不喜欢吗?”一期低声问道,嗓音里似乎在隐忍着些什么。
“当然不是,”就算有一点她也不可能直接说出来,总不能枉费未婚夫一番心意,“只是怕你太累了,一天到晚不仅要操心弟弟的事情,还要顾全我这儿……精力总是有限的,超过身体的负担就糟糕了。”
一期的手指攒进拳头,面上却分毫不显。
“主殿……”他突然凑前,把下巴搭到审神者的肩上,双手也环上她纤细的腰肢,“今日是极为特殊的日子,晚上……我能过来吗?”
交往已经三四年,双方也是成年人和老年刀,该发生的一件不落,再亲密的事也做过了,而且比起审神者这种生活在现世的从小耳濡目染的人来说,一期一振这振几百年的处.男刃在这方面更加羞涩,能主动提出,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场景。
审神者微微一愣,却很快反应过来,手摸上了他柔软的头发,嘴角轻轻翘起:“好。”
成人礼过后,就代表审神者正式踏入法律所承认的成人范围,对她而言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毕竟生活在本丸不太与外界接触,唯一明显的变化就是……
“主人,难得有这机会,再喝些吧。”
加州清光不遗余力地往审神者杯中疯狂倒酒,劝了她一杯又一杯,杯中果酒度数虽不高,但也架不住付丧神这般狂灌,就算每个付丧神只上了敬一杯,细数下来,审神者喝下去地可不止浅酌这般简单。
纵使她认为自己不是放纵的人,但在今日这种情况,她也不禁松懈了自己,大脑飘然起来,笑着接下了无数的敬酒,果酒酒味不重,偏葡萄汁的口感,不知不觉中,她的脑子已然不太清醒,甚至看事物的时候都出现了重影。
“你,别乱动!”她一把抓住被烛台切强行推过来敬酒的大俱利的手,语气严肃,“我都看不清你人了,好好站着,别动!”
一直原地站着的大俱利:喵喵喵???我好好在这儿站着呢!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明明说了不让动,眼前的影子还在不停地晃动,审神者气的一拍桌子,猛站起身,明明站在平地上,脚下却像踩到了物体,蹭的一下向后倒去。
之前还在一边的一期立刻来到审神者的身后,及时接住了她,避免了满桌狼藉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