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策见状,立马凑到那位老板身边,道:“你怎么不讲信用啊我不是都跟你说好了吗”</p>
那老板苦着脸道:“谭二公子,白纸黑字,你来晚了。”</p>
燕策不依不饶道:“我们不是说过了吗,可以宽限几天的。就宽限几天就行了。”</p>
那老板又道:“哎呀,我说谭二公子,你哪里有人家郑世子那么多钱啊”</p>
燕策无可奈何,怒视着得意洋洋的郑卓云道:“你以本伤人是吧”</p>
郑卓云扯了扯嘴角,道:“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p>
“谭贞哲,你已经没有钱了!还逞什么威风啊怎么,不服气呀”安伯忍不住冷嘲热讽道:“要不要再赌一把”</p>
郑卓云接着笑道:“赌他有钱吗他没有!”</p>
安伯哈哈大笑道:“说得对,除了祖上传下来的花灯店以及济世堂那家药铺之外,他什么都没有了。名副其实的二世祖,败家的货!”</p>
燕策实在受不了他们的各种轻蔑地嘲讽,顿时大喝一声:“来,我跟你们再赌一局,你们够胆吗”</p>
“当然了,你凭什么跟我们赌”郑卓云见他终于上钩了,不动声色地道。</p>
“那你有凭什么跟我赌”</p>
郑卓云无所畏惧地道:“所有一切。你呢”</p>
燕策自然是不甘示弱的,怒眼圆睁,道:“好,我也是所有一切!”</p>
于是,两个人便来到了浦江会馆,准备生死赌局。</p>
荷官张烨见二人落座之后,才朗声道:“这里是永昌伯府谭二公子与安国公府郑世子的一决雌雄的倾家荡产赌局!由本人金牌荷官张烨主持,双方协议三局牌九为限。赌注四百万两白银,双方以所有属于自己的一切,作为抵押,半年为期。负方如到期未能偿还债项,由胜方拥有负方一切的财产作为抵押,口说无凭,立据为证。请郑世子与谭二公子分别按指模,签名。”</p>
郑卓云与燕策,依次按下了红泥手印。</p>
接着,张烨又道:“请见证人按指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