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珠刚问完这句话,忽然,燕策的声音传来:“剑崇,剑崇!”
剑崇急忙向妙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回道:“少爷,您不是应该去谈生意了吗?”
燕策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应该在店里呆着吗?怎么跑这里做灯来了?”
“没有啊,我和妙珠玩玩而已。”剑崇连忙摆着手解释道。
“玩就没工钱了,你要不要出工钱吗?店里面没有别的事情忙吗?”燕策盯着他,面色严肃地问道。
“有啊!”剑崇点点头。
“那你还在这里玩?”
燕策说完这句话,剑崇就灰溜溜地离开了,往济世堂去了。
妙珠见状,一把拉住燕策的胳膊,道:“少爷,您别责怪剑崇了,是我叫他来陪我做花灯的。”
“他怎么会做花灯呢?”燕策嗤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
到了晚上,燕策端起桌上的一碗粥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怎么样,好喝吗?”薛蜜看着他,问道。
燕策点点头,笑道:“娘子亲手煮的粥,当然好喝了!”
薛蜜莞尔,道:“其实煮粥呢,火候很重要,不能太猛也不能太弱,太猛了呢就会有呛味,太弱了呀,就不够绵,也不够滑。其实就跟做人的道理是一样的。有的时候,事情不要做的太绝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说对吧?”
燕策听了,忍不住问道:“蜜儿,你想暗示什么啊?”
薛蜜站起身来,道:“其实想想也挺可笑的,有两个小孩子,从小呢就争这样争那样,长大了以后就一个开了当铺,要做生意呢,就非得人穷到典尽家当,另外一个呢,就开了药铺,要有生意啊,也要人病了,痛苦求医才行。其实,说起来呢,这两个行当都是偏门,应该悟出一些人生大道理吧?成为好朋友,但是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感受不出人生的微妙,朋友做不成,反而变得势不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