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策却一本正经地道:“爹,我问你一个问题。一盏花灯可以摆多长时间?”
谭敬尧道:“别人家的我不敢说,我们谭记的花灯手艺一流,起码也要用上五六年啊,要是保存好的话,说用上十年也毫不夸张啊。”
燕策道:“那就是了,灯,十年才换一盏,人,天天都会生病的,药,我可是常做常有的,爹。别再逼我了,又能帮到别人,何乐而不为呢?”
见父亲眼神咄咄地盯着自己,燕策无奈地道:“好,是我的错,我错了,吃饭吃饭。等等,那个葱花炒蛋,任何人都不许动,那是我爹最喜欢吃的。”
此话一出,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另一边,安国公府,郑奕蓉的闺房。
管家安伯走到门口,敲门道:“二姑娘。”
里面的廖嬷嬷立即开了门,对安伯道:“安伯啊,请你和老爷说一声,小姐她今天不想吃饭了。”
安伯背负双手,道:“廖嬷嬷,你好好照顾二姑娘,如果她饿了,就通知厨房。”
“知道了。”
廖嬷嬷话音刚落,就走过来一个穿着绿色比甲的丫鬟,对廖嬷嬷道:“嬷嬷,你知道那个潘大婶是什么人?”
廖嬷嬷忙不迭地问道:“什么人啊?”
丫鬟答道:“潘大婶来提亲,替二姑娘做媒。”
坐在床上的郑奕蓉听见了,立马呵斥道:“叫她走,叫她走。”
廖嬷嬷忙道:“好好好,叫她走,叫她走!”
安伯则皱了皱眉,道:“我去看看。”
此时的正厅里,潘大婶正与安国公郑锋晟商量事情。
只听潘大婶道:“这个姓李的也算是名门望族,跟你们安国公府绝对门当户对,他三十刚出头,他的爹在肇庆开的鞋店,大生意,老爷,人家很有诚意的,机不可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