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听到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蓬勃的心跳像是鼓点,重重地敲击在心脏上。
又像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刻不停地在心口乱动。
一步,两步。
异种慢慢的走了过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它的小雌性。
小雌性躺在它朝思暮想的那张床上,周围摆了几件换下来的衣服,布料堆叠下,隐约还能看见一块白色的小布料。时珑不爱叠被子,早上起来之后,被子就堆在旁边,和衣服一起,柔软的把小雌性围在中间,像是住了一个温暖香甜的窝。
而小窝正中央的小雌性半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呼吸浅浅的,声音又软又甜。
异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香腻的味道直冲鼻尖。它弯下腰,身影虚虚地覆盖着小雌性。
时珑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脸颊白里透红,红润的嘴唇张开,如同睡美人一样,不像是在等待恐怖的寄生,像是等待一个轻柔的吻。
于是异种便真的这样做了。
异种俯下身,双手撑在时珑脑袋两侧,薄唇压上了时珑浅色的嘴唇,落下了一个吻。
小雌性的香气直冲鼻端,异种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好闻的味道。
它像是陷入了一个极为香甜的梦。
时珑蓦然睁大眼睛。
异种不说是要从口腔寄生的吗?
为什么会亲他?
呼吸被掠夺间,时珑的眼角泛起一点眼泪。
时珑迷迷糊糊的想,这就是寄生的过程吗......
倒是不疼,只是亲得太彻底了,连他的呼吸都被控制。
他要被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