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异种。
只有异种可以。
异种可以凭借它的优势,寄生在医生身上,轻而易举的混进病房袭击。
时珑心像是被放到了冰水里浸泡,又像是被放到了太阳下炙烤。
他心中酸楚,垂下长长的睫毛,胸口闷闷的难受。
他以为的,于异种之间和谐的气氛;
他以为的,可以用自己的影响力改变异种;
终究都只是“他以为”。
异种还是那个异种。
生杀掠夺,肆意而为。
时珑吸了一下鼻子,站起身来,甩掉拖鞋,要去换他自己的衣服。
异种一愣:“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
时珑低着头不看它,闷闷地说道:“萧乘风是有生命危险,让我出去,我要去找他。”
异种皱着眉,伸长手臂把时珑揽回身边,拖长声音说道:“时珑,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这是我的地盘,你是我的雌性,”他懒洋洋的说道,“怎么可能让你出去找别的男人。”
听着异种漫不经心的话,时珑压抑的情绪突然爆发。
他猛然推开异种,声音颤抖地问道:“就因为萧乘风跟我合起伙来试图骗过你,你就一定要他的命吗?!”
时珑声音抖着,怒火和恐惧在他的心中混杂,他像是只炸毛的猫,全身心都在抗拒异种:“他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杀了他......”
异种的脸色终于猛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