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莉出声打破房间里的沉默,“现在,四堂叔不能动,他的身体已经被蛊掏空,不能继续留在部队了,您帮他办理转业吧!”
“好。”
程国田起身,毛丫忙扶着。
东院的程文南跑了过来,“二叔爷,京城那边来电话找四堂叔,语气很严肃。”
程莉变了脸色,“四堂叔,你有没有泄露什么机密事情给你媳妇?”
程尚清摇头,“我的记忆虽然乱,可我的职责和天性还在,我绝对没有泄露任何机密,而且,家里也绝对没有机密。
我也有痛的几乎要死的时候,那时候,我脑子里总是想着拿些机密文件回去,这样我就不会痛了。
可我做不到,有两次,都痛晕过去了,醒来后我依然是空手回家的。”
程国田对扶着他的孙子道:“文远,你陪陪你爸,我去接电话。”
“嗯嗯。”
程文远满眼都是泪,他怨了几年的爸爸,竟然在遭受非人折磨。
程莉抬脚跟上,“胡大夫您在这里看着,我跟去看看。”
“好。”
程国田拿起听筒,听着听着,脸色就严肃起来,
“首长,程尚清同志正此时虚弱的躺在床上,他刚解了蛊。
对!是蛊,而根据他刚才所说,和他生活了几年的女人非常可疑。
他的身体虚弱到说话都吃力,请您派人来检查及调查。
也请您立刻控制他的女人和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