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胡大夫被噎,转回脸问程尚清,“你来说吧!不准激动,我给你扎上几针。”
程尚清正在整理思绪,他总觉得这几年的记忆乱而不真,
“上个月,不对,是1985年夏,我来看我爹和文远,住了几天后回去。
在去车站的路上,我遇到一个女人,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她说她的钱被偷了,她没钱买车票回家。
我见她有些面善,觉得应该曾经见过。不过我也没问,就跟着她一起去车站给她买票了。
清晰的记忆就到此,后来的记忆就有些乱。
我结婚了,还有个儿子。可是,我对我媳妇和儿子的容貌都很模糊。
我只记得一有假期就必须回家,一想要来看文远,心口就像被什么咬了似的疼。
几次三番后,我有了一丝警惕,经常让我自己放空大脑,别想文远和我爹。
这样,我心口就不疼了。
这次,听说文远考上省师范了,我就自欺欺人说我要下基层几天。
开车时,我还一直骗自己所走的路,是去基层的路,我终于平安到了。”
屋里所有人都皱起眉头。
程尚清说的这些,完全无从查找那女人是谁。
当然,那女人要是不服气,上门来找蛊的话……
“二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