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库丘林的剑尖还戳着她的心脏呢,吓得真理连忙把那一部分的模拟回路切断,防止自己再死一次。
天哪!刚刚那一下她真的超痛的!
实在是太恐怖了!
真理一个瞬移,让身体脱离了把她捅了个对穿的剑,把那颗尴尬的心脏留给库丘林,继续戳着,她则摸了摸自己瘪下去的胸膛,心有余悸地喘口气。
人类真是太可怜了。
真理悲伤地想。
竟然要这样痛苦地死,真是太可怜了。
恩奇都死的时候,也是这么可怜的吗?
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人类才如此厌恶死亡吗?
若有所思地想着这些事,真理认为这些这是宝贵的经验,回去后一定要记录下来。
她龇牙咧嘴地活动了一下腰部,感觉差不多缓过劲来了,于是抬头看向表情僵硬的库丘林。
使魔枪的战士维持着方才偷袭成功的动作,她的血迹溅了他一身,他的剑尖则挑着她的心脏,看起来十分滑稽。
库丘林脸上的狰狞杀意还未完全散尽,只是逐渐呆滞。
就像一只刚拆完家、介于膨胀与怂之间的哈士奇。
真理观察着这样的人类,颇觉有趣地歪了歪头。
真理一偏头,那双和吉尔很像的红眸也跟着一动,宛如兽类的视线追随着真理的动作,似乎很困扰地眨了眨眼:
“啊……没死?”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