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打了个哈欠,也许是刚刚醒来的缘故,她的神色说不出的冷淡,
“你想要真理大人怎么做呢?”
小姑娘声音还是很甜,对人类的语气也是那么温柔。唯有微微放空的神色,泄露了她的“关切”并没有深入内心。
芬娜瓦尔没有注意到真理的异样。
公主牙一咬,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硬塞到真理手里:
“我这个人怕痛,不敢自己下手——你来给我个痛快吧!”
“啊?”
“来!往这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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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你再这样真理大人就要生气了!”
“来嘛!来嘛!我不怪你!”
“好好活着有什么不好,你一个年轻的人类,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活着(被我吃)呢!”
“不听,这样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我跟你讲,要不是我怕痛,早就自我了结了!”
芬娜瓦尔身娇体弱,真理又不敢多使力、又不敢少使力。万分惊恐地看着那把刀晃晃悠悠地往公主胸口方向挪,生怕自己一松手公主就要失手自害了。
什么鬼,真理大人还沉浸在失去沙姆哈特的悲伤之中呢!
这帮人类怎么都这么不省心的!
小姑娘气得脸都憋红了,胡乱地嚷道:
“你——你再这样!真理大人就要亲你了!”
芬娜瓦尔真的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