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禾挣扎不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长着张正直的脸却原来是个猥琐男,呸!咒你这辈子都找不到道侣!”
封丞低头看向她,说道:“没记错的话,我儿子都有你这么大了。”
尺宵尊额上青筋跳了跳,克制住砍人的冲动,冷声道:“放开她。”
封丞道:“都说尺宵尊冷心少情,连师尊都杀得,又何必为了一个无血无缘的人大动干戈呢?”
尺宵尊道:“我不喜欠人情,雀禾,我救定了。”
她以为,这是最好也是最贴切的答案,但是在暗处的姜瞒听来,却是最无情的答案。
因为,雀禾听完她的这句话,就是被魔族尊主箍在怀中也不曾灰败的目光,暗了下去。
“要救她,也可以。”封丞把雀禾往身后一推,再用法器缚住她,叫她动弹不得,然后看向尺宵尊,“自己过来抢。”
“封丞你大爷!老娘不是东西,抢屁抢!”雀禾恨声道。
雀禾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很少骂脏话,现在一反常态,只是因为被尺宵尊一番话堵的胸腔里闷闷的,极想说点什么,以将心头的那点莫名的情绪压下去。
“你太吵了。”宛如长辈教训晚辈的严厉语气。
下一刻,雀禾就失去了声音,张了张嘴,只能吸进带着血味的空气。
没了女人的叽叽喳喳,耳边只有道修与魔族的兵戈之声,封丞明显舒了口气,随即右手一捏,将一颗珠子捏碎,一层薄薄的膜顷刻间覆在了他的身上。
尺宵尊握剑的手僵了僵。
过金天珠。
封丞看向她:“你所有的攻击都会转化到她的身上,看看她能承受住你的几次攻击。”
尺宵尊站着没动。
“!!!”雀禾着急起来。
“现在,出手吧。”
尺宵尊还是没动,稳稳地握着剑,面上没一点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