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一泸的那双冷眸显得越发阴森,就像两把利剑,随时都能将她穿透。
他冷冷地说:“简大小姐,不要无理取闹,昨天夜里的事情你如果不记得了,我可以提醒你,一开始,是你拉着我喝酒,后来你喝醉了,要我帮你开一间房,到了房间,我想离开,但是,你却拉着我不让我离开。”
“你,你胡说!”简桐说什么都不想承认。
“是你主动抱住我,亲我。”
“我当时喝醉了,都不知道你是谁。”简桐咬牙切齿地说。
“我当时也怕你把我误以为某些人,告诉你,我是墨一泸,可你说,那又怎么样?反正都做过了,还口口声声要向我证明,你一点都不比苏决差,所以,无论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都不需要负一点责任,你也没有权利指控我。”
“你……”简桐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其实,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多少还有点印象,若是清醒下,她懂得收敛自己,可是昨天晚上她喝多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大胆放纵了,把她一直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把她一直都不敢做的事情,也大胆地做了。
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地蔓延,那委屈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但墨一泸却一直冷眼旁观着,末了,还大言不惭地说道:“经过昨晚上的证明,你依然无法与她相提并论。”他说完,伸手优雅地扯掉身
上的浴巾。
简桐被惊地大叫一声,慌忙捂住了自己的脸,墨一泸不屑地“切”了一声,神情自若地穿上了裤子。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而两个人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男人继续捯饬着自己,而女人,也站在那里继续痛哭流涕着。
直到墨一泸不耐烦地提醒了一声,“傻了吗?没有听到有人敲门吗?”
“要开你自己去开,我才不管。”简桐说着,气呼呼地坐回到床上。他以为他是谁?别说她的身份比他尊贵,就现在的两个人的形象,她现在还赤裸着,而他已经穿戴整齐,理应他去开门。
“你不开也没有关系,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或者裹着被子出门,都随便你好了。”墨一泸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又动作利落地将外套穿到了身上。
简桐一脸诧异地看着墨一泸,细细地品着他刚才说的话,难道门外是给她送衣服的?
“看什么看?”墨一泸突然看向她,目光里不含一丝温度,神情中带着不耐烦,毕竟,门外的人迟迟不见有人开门,还依然倔强地敲着门,这声音变成了令人心烦的噪音。
无奈之下,简桐只好裹着被子下了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虎落平川被狗欺辱了,这个仇,她记下了。
她打开了房门,好在门外站着的服务员是个女生,见门被打开,服务员连忙将一个精美的袋
子恭敬地递给简桐,“这位小姐,您的衣服。”
简桐才要接过东西,发现女服务生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来回流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