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和白妩的未来他会自己掌握，其他的，已是无力挽回。
“可是哥哥。”舒颜抿着唇道，“你并没有伤害我不是吗？白妩姐姐也没有受到伤害，你和那些丧尸还是不一样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试试和人类和平相处呢？”
舒厌最终还是离开了，但白妩知道，他的心里已经种下了一颗犹豫的种子。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白妩看着独自站在窗边的舒厌道，“你怕自己有一天会控制不住兽性伤害他们对吗？”
舒厌没有说话，反而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就不怕我伤害你吗？”
“怕啊。”白妩面无表情的道，“但是你又不愿意放我走。”
舒厌狠了神色：“你当然不能离开我，除非我死。”
默了几秒他又道：“我伤害任何人都不会伤害你，因为在那之前我就会先弄死自己。”
月夜寂静。
没等白妩回应，他又吻上了那双让他上瘾的唇。
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答案了。
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哪怕那颗心不属于他。
他不想回东基并不是因为他怕自己会伤害那些人，而是怕白妩不在自己身边，自己会抑制不住疯狂叫嚣的兽性。
就这样下去，也挺好。
最起码和一群丧尸待在一起，白妩绝对不会把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走。
好在舒颜也尊重他的决定，并没有将他的踪迹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