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来,便是——
白色的灯光下,光线从乌色的发折射来,整个人似乎镀了一层冷光,如玉似冰雕就而成。
男人生的一张好皮相,冷白皮,一头鸦黑的碎发掩住光洁的额头,长眉入鬓,挺鼻朱唇,此时浓密的睫羽敛下,遮住如墨染的瞳眸。
如蝶的睫往上扬起,一双深色的凤眸修长又漂亮,瞳色深黑,如墨点漆,如同沉湛的湖水,于无声之中泛起涟漪。
男人身着一袭白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将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气质清冷淡漠。
如玉君子,不外如是。
魏萱一双红唇张的大大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眸子尽是惊艳之色。
一边的医生同样被惊艳的不轻,手中的棉签落地也不知道。
男人长腿一迈,只一瞬,就到魏萱身前。
左腿膝盖支地,身子覆下,一只骨节分阴的手伸出,冷白色的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蔓延,手指修长,骨节匀称,格外好看。
“棉签?”音色清冽,富有质感,其中情绪很淡。
“啊,什么?”女医生只愣愣看着他,嘴里不停嘟囔着。
“棉签,给我。”男人无奈又重复一遍。
手指轻点棉签,随着男人的动作,女医生下意识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男人伸手接过,立马为小姑娘的腿消毒搽药,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男人身体前倾,离魏萱很近,灼热的呼吸喷洒而来,还携着男人身上木质冷香,无端的让小姑娘红了玉白的小脸。
默默转头,想让热气散去,可有时候视觉不再,触觉就更加灵敏。
男人一只手固定女孩的细腿,另一只手温柔的搽药。
那只手肤质光滑,属于男性肌肤的热力熨贴到腿上的肌肤,轻轻浅浅的荷尔蒙气息让魏萱脸上的红霞满布更多。
为了分散注意力,磕磕绊绊地开始找话题:“先…先生,你叫…什么啊?”
男人闻言抬眸,就被眼前小姑娘鸵鸟一样的行为逗笑了,幽暗深邃的眸中含着笑意,故意使坏道:“小姑娘,你在扮鸵鸟吗,头快掉地下去了。”
女孩听后更加羞愤,转过小脑袋,桃花眸中水意涟涟,也不害羞了,小嘴叭叭的:“你才是鸵鸟,你全家都是鸵鸟。”
男人被逗笑了,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面色殊丽,如冰山雪莲一般清冷高洁。
语气温和道:“好,不是,我叫季墨让。”
魏萱见男人也承认错误,像是原谅他似的撇过头,语气傲娇道:“╭(╯^╰)╮哼!原谅你了。”
不一会儿,女孩的声音又响起。
“我叫魏萱!”
那声音小小的,软软的,生怕被人听见。
男人并未多言,只是盯着女孩,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为小姑娘包扎好伤口,男人起身便悄无声息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