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被褥,被褥下面,秦蓁蓁的红唇几乎要被人咬破。
下一刻,燕绥从少女身上起来,扔到一旁的外袍,再次为她穿上。
将人包得严实。
门从外边踢开。
卫衡手持着长剑走进。
后面有数十人跟着进屋,拔出长剑,对着坐在床上的男子。
卫衡望着坐在床上的男子。
一身墨色锦袍男子,披着黑发,面如冠玉,唇红齿白。
床上还有还躺着人。
燕绥微眯眼睛,嘴角勾勒似笑非笑的弧度。
站在他对面的卫衡,背脊发凉,似有一股阴恻恻的冷风刮过。
除了在那人身上经历过,还没有谁能让他望上一眼,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迫力,让他喘不过气。
“卫衡你这个蠢货!”
长庚冲进屋里,一脚踹在卫衡身上。
屋内的禁卫见捂眼,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