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吕爱莲那千年老赖的样子,苏己表情渐冷。
想起曾经在大商,暴君薨后,她刚刚接管朝政,就看到暴君爷爷压在床头的那个厚墩墩的账本,都是他年轻时候一时冲动被巧言令色所惑,借给邻国的粮食财宝。
拖了数十载也要不回来的那种。
本以为接管朝政是个肥差,结果一屁股烂账。
那种体验感简直不要太差。
苏己想到这件事,额头就青筋爆跳,手插兜里正要发作,摸到一颗荔枝糖,莫名压住了脾气。
她跟着嗤了声,“吕奶奶,您……不会是要赖账吧?”
吕爱莲面不改色地挑眉,“怎么会呢己己,你怎么能这么想奶奶。”
许逆觉得特别丢脸,想起苏己这段时间每天来给她妈妈治病,刮痧拔罐走针,结果自己奶奶就这样过河拆桥。
她红着脸看苏己,“姐你放心,她赖账我不赖账,你把我妈治好了,这一千万我一定会给你!”
苏己却朝吕爱莲抬了抬下巴打断她,“谁答应我的我跟谁要,跟你没关系。”
不过她转头看许逆的时候,倒是发现屋里少了个人……
外厅,酒会现场。
这会儿收拾的已经差不多了,宾客全部离开,许晋哲刚跟酒会负责人交接完,就见落地窗旁随意靠着抹高挺身影。
许晋哲眼睛微睁,小心翼翼地靠近。
离近了发现,男人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