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管也凹进去了一部分,看着还坚守岗位不肯退休的水管,白芷又是一拳下去,提前结束了它的工期。
水流汩汩的冒了出来,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覆盖了这整个浴室。
“咦,怎么没水了?”房间内传来一道疑问声,紧接着便是相同的疑问,“哎,我的也没有了。”
“停水了吗?”
赤身果体的男人们大眼瞪小眼的你看我我看你了一会,有病的程度稍微轻点的人提议,“既然没水了,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大家这时才恍然,觉得这是个好提议,一股脑的奔了出来。
然后看到了等在门口的笑的一脸悲天悯人普度众生的白芷。、
顺利给男病人们洗完了脑的白芷则顺着走廊将紧闭的窗户也一扇接一扇的打来,顺便将常年埋在地下不见阳光的供水管道都解救了出来,窗外疾风骤雨,雷电交加,窗内水漫地面,雨水混上自来水,上演了一场兄弟重复。
值班的医生和护士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一部分人忙着去关窗,一部分人端着盛着镇定剂的托盘准备给不听话的病人打针,还有人拨通了保安处的电话。
整个医院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忙碌了起来。
程谨是被外面一阵接一阵的喊声给吵醒的。
身为程家的前太子爷,即使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他得到的也是太子爷级别的待遇。
总统套房,独立卫浴,电视空调洗衣机一应俱全,除了没有手机电脑之类的通讯工具可以和外界联络,可以说,这里和他以前住的地方基本也不差多少了。
所以他不需要和其他人在同一个房间内洗澡,也自然不知道他心中鄙视嗤笑的女人又给那群脑子有病的人惯了什么迷魂汤,而是到了时间点后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听着门外“咚咚锵锵”的脚步声,还有那一阵接一阵的呼喊声,即使总统套房的隔音性很好,但耐不住屋子外面那群人的人多力量大。
烦躁的掀起被子,踩着拖鞋打开卧室的门,刚踏出一步,就感觉自己的脚下一滞,接着一股湿意透过单薄的拖鞋浸湿了脚底,随即没过了脚面。
程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