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再度一惊，道：“那是什么道体？居然能够将自己化为虚无，好在他身上还传递出来道体的波动，否则一般人无法探查到！”
他立刻跟随了过去。
张陌凡蜕变菩提圣灵体后，精神感知都强悍不少，察觉到是之前提醒自己的老头，不由停下脚步，重新汇聚成人形，道：“这位前辈，请问你为何跟踪我？”
“哦？啊，哈哈哈！”
老者同样停下脚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我有跟踪你吗？”
“前辈，你想要干什么就直说，而且，刚才多谢你的提醒，我的确险些走火入魔了！”
张陌凡态度谦逊，他能够感觉到，那老者对他并没有什么敌意，却又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小子，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厚着脸皮说了，希望我能够拜你为师！”
老者说道：“你放心，我从未有过师父，所以不算坏了规矩。”
“你说什么？”
张陌凡吓了一跳，道：“前辈，你可不要开晚辈玩笑了，以前辈的修为，让晚辈拜你为师还差不多，你拜我为师，我能够教你什么？”
“我拜你为师，自然是能够从你身上学到什么，你可愿意？”
老者问道。
“实在不行啊，我真没有什么能够教你的，更没有资格成为你的师父。”
张陌凡直接摇头。
他甚至感觉到有些荒谬，这个老头实力很强，给他的感觉不是道圣，比道圣要强，有可能达到道至的程度了。
让一个这样的强者，拜自己为师，他图什么？
“哎呀呀呀！”
老者气得浑身发燥，在原地挑了挑，道：“小子，你有什么不愿意的？你之前将真魔道尊的噬浪百重斩修炼了，我拜你为师，就是想要学习这一招，我尝试布下一百次去参悟那石碑，都差点走火入魔，你一次就成功了，还将噬浪百重斩的威力修炼到超过真魔道尊的程度，你说你有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