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手死死地抓着栏杆，整个人被一层阴云笼罩着，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刚刚遇到他时一样，阴郁，阴霾。
“媚娘，你怎么了？”
靳然担忧的询问，但她并没有回复，只是低着头，抓着栏杆的手青筋暴起，指尖泛白，似在用尽全力克制着自己。
靳然疑惑地皱眉，余光瞥了一眼，已经消失在视野中的人，媚娘认识那个人？
否则他不会变化这么大。
在回想一下对方全程的态度与神色，并没有什么的异常。
不可能一个人感情那么强烈，另一个人却无动于衷吧？
“媚娘，你、、”
“公子我没事，”
媚娘抬头，冲着她勉强的笑了笑，笑不及眼底，还有一缕淡淡的愁丝。
“真的没事吗？”靳然不放心，
媚娘摇了摇头，对她温暖的一笑，
“公子放心，不过看到了旧人，情绪有些波动罢了。
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将手交叠放在腰间，朝靳然俯身拜了拜，然后转身款款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靳然总觉得有什么事已经发生了，但是却不被自己控制，阻挡不住。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偏偏无处下手。
“然儿，”
天赦上前搂着她的肩膀，强调，“他是男的，”
靳然瞅了他一眼，“嗯，我知道。”
对于天赦能认出媚娘的身份，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一些男性的特征是很难改变的，比如喉结，
他只是喜欢女装，并不是要将自己变成女人。
“他是你的手下？”
“不，是兄弟。”她并没有将他当成下属，
天赦淡淡的哦了一声，靳然狐疑的瞅着他，“你要说什么？”
“我说他暗杀过我几次，你信吗？”
靳然目光微微一动，不是不信，而是有疑惑，
“我信，但他为什么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