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闺女这么优秀吗?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除了震惊,就是骄傲自傲啊,没想到他们两个地里刨活的泥腿子,居然有这么厉害的闺女,太不可思议了,
这哪里是祖坟冒青烟了,这简直是直接着火烧起来了,好吗?
靳然只能赔笑,琢磨着一会儿怎么糊弄他们,
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最开始开粮铺,是为了自给自足吧?
她养活了那么多手下,还有特殊行业,自然不能让别人扼住咽喉,所以吃穿住行,都是自家的买卖,完全不用担心,因为别人的制裁出什么事。
等靳然拉着天赦出来,狠狠在他腰眼上拧了一下,疼的他龇牙咧嘴,一个劲儿的求饶,
“然儿手下留情,青了,肯定青了。”
“该,叫你乱说。”
靳然嘴上说着活该,却把手松开,给他揉了揉,自己用的劲好像是大了。
天赦将她搂在怀里,微眯着眼睛,享受她小手的按摩。
“然儿冤枉我,我可没乱说,再者,你看他们现在是不是特别的自豪,骄傲,不会在觉得你配不上我了吧?”
“合着,我还要谢谢你,把我的身份抖出来,最后还将瓷器厂也给我扯出来了。”
这家伙在父母好不容易接受了庆祥酒楼和大有粮仓后,他出来替她解释,为什么不让靳则去粮行,因为这个粮行是有合伙人的。
说白了,有两个老板,不是靳然一个人说了算,另一个老板是河运的帮主。
这话一出口,靳然都想揍他,还不如不说呢。
要是父母以后知道河运的帮主是她,不照样露馅了吗?
得了,她还是退位吧,把帮主的位置让出来。
接着天赦又说了,靳则之前工作的的地方也是靳然开的,让他学习整个流程,从接单到制作,在到后面的运货贩卖,其实就是将他当成未来瓷器厂的接班人培养的。
否则哪家的工人,会一个人干这么多事。
有了前面两个身份做铺垫,这个瓷器厂,两人很是镇定的接受了,对于闺女的安排也觉得挺好,用心良苦。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在商界的家底被他抖落出一半。
天赦觉得自己做的挺好的,
“然儿,你想啊,他们知道你有钱了,才不会束手束脚的是不是?”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怕别的事情让他们知道,也怕连累他们,他们只是普通的父母。”
她不是所有的身份都见得光的,之前说的敌人,她不是没有,只是对方奈她不得,但是父母就不一样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有危险的。”
他不会让自己有任何的弱点,把柄落在别人手中。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
这时,院中突然出现一人,正是他的暗卫,昨天赶过来的。
“主子,戈臻宇来了,从庆祥酒楼赶了过来。”
戈臻宇可能不知靳然的家在哪里,但是他知道庆祥酒楼是她开的,那么多人在那里吃席,他一打听就能找到这里。
听到情敌找上门来,天赦目光微冷,冷哼了一声,
“有什么脸过来?害的然儿还不够吗?还是说这才是他的目的?”
靳然目光微微一闪,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都没有看清楚,也许是她不愿意接受吧。
因为不管戈臻宇对她如何,是不是陷害她,她一直认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