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赦摸了摸脸,眨了眨眼,“我的脸好好的。”
“你、、”
她想打人,谁都别拦着她。
“然儿别气嘛,我没说不给,这不是正谈着呢,你先听听我的条件。”
“不听,你爱给就给,不给拉到,我不要了。”
靳然一挥手,不想惯他毛病。
“别啊,上万两银子呢,然儿难不成要自掏腰包赔?这么多钱给兄弟们发个福利啥的,它不香吗?”
靳然瞪了他一眼,是谁害得,还有脸说。
“把漕帮的货给我。”
“好啊,嫁给我就可以了,不但可以还回去,还能在多给一倍。”
“滚一边。”
“好嘞。”
他一闪身,来到她的另一边,
“然儿好奇怪,为什么让我来你右边?是这边风水好吗?还是从这边的角度看我会更英俊帅气?”
“你能闭嘴吗?求老天爷派个人下来,将他收了吧,我要疯了。”
“然儿原来是老天爷派来的啊,我好幸福哦,然儿就不要违背天意,赶紧嫁给我吧。”
他蹬鼻子上脸,笑得一脸贱样。
啊、、靳然捂着耳朵,好让人抓狂啊。
打又打不过,唯一能依仗的药也失效了,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生无可恋。
这货硬生生把她逼成这样,两辈子的耐力定力都被这货给磨没了。
“然儿,你这是激动的吗?”
他的声音毫无障碍的非常清晰的传进耳朵里,靳然无可奈何的将手放下来,木着脸,
“你那有没有厉害的迷药?”
“有啊,干嘛?”天赦好奇的问道。
“给我自己用,我对我的药都免疫了。”
她现在只想晕过去,这样就能眼不见耳不听了。
天赦从衣袖里拿出红黄绿三个小瓶子,摆弄着,
“这个昏迷七天,这个五天,这个三天,不知然儿要哪一个?”
靳然手刚伸过去还没挑,就被他接下来的话吓得将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