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下了床,走了几步,面对着纳兰倾城。
两个人,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相距约有六米。
为了增加情调和喜庆的气氛,纳兰倾城没有开灯,完全用蜡烛照明。
此时此刻,洞房之内,因为燃烧蜡烛而排出的烟已经很浓了。
南楠挥了几下手,一股内力已挥发了出去。
在这股内力的驱使下,所有的烟雾,犹如江河之归大海,汇成了一根碗口粗细、手臂长短的烟柱。
南楠又挥了挥手,烟柱就停在了他和纳兰倾城中间。
纳兰倾城在床上盘腿而坐,暗想:“我练成了第六重的‘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功’,功力是原来的六倍,应该是稳操胜券!”
南楠说:“咱俩都朝这根烟柱发力,烟柱到了谁的鼻子底下,谁就输了,怎么样?”
纳兰倾城说一声“好!”急不可待地发出掌力,袭向烟柱。
几乎同时,南楠也发掌袭向烟柱。
烟柱,成了两个人比拼内力的煤介!
纳兰倾城的内力,犹如江河决堤,倾泻而出。
可以说,就算是一幢小楼,也会被纳兰倾城所发的这股内力推倒!
但是,那根烟柱,巍然不动!
纳兰倾城的头顶,冒出了丝丝白气,很显然,她的内力损耗得很厉害。
南楠的头顶,没有一丝一毫的白气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