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扮成了老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八个字,同样适用于我!”西门金叶睁大了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南楠:“想得虎子,就得深入虎穴!”
南楠似笑非笑地说:“你是老虎,请问你的虎穴在哪里?”
西门金叶恼羞成怒,扬起了一双粉拳,在南楠身上乱捶一气,大发娇嗔:“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你却是一只披着虎皮的羊!”南楠坏坏地一笑:“且让我扒掉你的虎皮,露出你小白羊的真面目……”
……
骑虎的南楠没有趴下,假扮老虎的西门金叶却累得趴下了!
柔和的灯光下,西门金叶似乎没有了骨头一般,她洁白如雪的娇躯紧紧地贴近了南楠,她的小脑袋则靠在了南楠的胳肢窝里。
伸手在南楠的腰上掐了一把,西门金叶问:“你煞费苦心地改造贫民窟,是一时冲动,还是蓄谋已久?”
南楠轻轻地说:“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穷不能独善其身,达不能兼济天下。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想让善待我的人,生活得更好一些!我小的时候,贫民窟那些人给了我有很大的照顾。”
“你确实做了一件很有功德的事情!”西门金叶说:“在玉都大学百年校庆的时候,东门学姐曾经讲了一段很感人的话,你还记得吗?”
不等南楠回答,西门金叶背诵了起来:“文学的意义,就在于它能让卑贱的人感受到做人的尊严,能让富贵的人对这个世界产生悲天悯人的情怀。”
“我做人的原则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断我手,我必断你头!”南楠用一只手轻抚西门金叶的满头金发,说:“你曾经对我施美人计,欲置我于死地。我呢,干脆将计就计,让你失去了贞操!”
“你老奸巨滑,坏透了!”西门金叶再次恼羞成怒,抬起头来,扬起粉拳,对南楠一阵捶打。
西门金叶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了,打了十几下,便停住了手,偎依在了南楠的怀里。
“当初我与你作对,纯粹是为了替北宫秋水打抱不平。”西门金叶说:“若非如此,咱俩的关系绝对没有现在这么亲密!”
南楠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要不是被西门金叶激怒了,他绝对不会去搭理西门金叶!虽然西门金叶是一位罕见的大美女,但是,在诸天世界的三亿年光阴里,他见过了太多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