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倒也有理,慕容景晨也就没有再问。
白洛洛将窗户推开,她望着自小山上往下望去的苍凉景色,轻声问道:“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晨哥哥会喜欢我。我不像那些世家贵女那样雍容大方,即便有也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她们雍容大方只是因为她们自小便被家族如此教导,应当以此面貌示人,而不是她们本性如此。而洛洛不一样,落落你是鲜活的,是活生生的。”
这边是他在以白氏的身份行走的时候眼中的方落落。
在一众虚与委蛇的女人中,她显得那么真实,即便他得知她主动求嫁慕容墨,也从没有鄙夷;他也绝不相信方落落会做出谋害贵女性命的事情。
她都那样坦诚地剖白自己的心意了,本就不是个心机深沉的姑娘,如何能害人?
后来再见她时,她似乎成长了不少,懂得保护自己了。
“那……晨哥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她宛如十万个为什么,一直追着他问,而慕容景晨也甘之如饴,他们之间很少谈及两个人的感情,或许是双方都在回避,今日她能够主动跟他说,他很高兴:
“说不清楚了,只不过从很久之前,我就一直在注视着你了。”
这话暗藏柔情万分,可是这份感情让白洛洛觉得沉重得承受不起,她勉强一笑,“晨哥哥真好。”
他没有察觉到她此时的不对劲,他近来要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今日能抽空来见她已经是十分不容易,见她执着于改造着这间金屋,便也不再久留,先行离去了。
在离去之前,他将一枚小玉牌送给她,说这是他特意为她求来的,能够护她岁岁平安,叮嘱她一定要时时刻戴在身上。
白洛洛一想到自己即将离开,自然是什么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