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的态度不像是因为怕她想起前尘往事而不再说，倒像是没什么可说的才匆匆住了嘴。
可是就着自己听到的消息，白氏分明跟方落落关系很好。
甚至不惜为她得罪国公夫人。
这样的友情……为何会想不出来有什么可说的呢？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想着目前有关方落落的一切事情，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石榴见她眉头紧蹙，趁着还没到晚上，暗卫只敢在不远处听着，便上前几步，“小姐，你可是在烦忧什么？”
“你是我之前的丫鬟，你说说，那时候我跟白氏的关系如何？”
在床上翻了个身，白洛洛面向她认真地问道。
“小姐正是因为太过信任白氏，所以才会——”
一说起白氏，石榴就有些激动，只是她心中也有些疑惑。
她之前能够在慕容墨手底下成为唯一的女将军，不仅仅是因为上阵杀敌，还因为她较之常人有着更为出众的观察力。
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现在这个白氏，跟从前的白氏有着明显的区别。
比如之前的白氏性子更为开朗大胆，做事也更加爽利。
而现在的白氏心思更为深沉细致，一言一行更符合她白家嫡女的身份。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她一时间也没个定论，只能挑着紧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