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风度的他,又跟平时一般别无二致了。
白洛洛一边搂着怀中的白若晴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抚着她,一边看向了慕容景晨。
自进来之后,她一直在暗暗地观察着他的神色,他脸上一直都镇定自若,仿佛白七夫人说的有关于他身世的秘密,真的只是不值得相信的谎言。
但是他越是如此,她却越发觉得,应该不是这样的。
她甚至隐隐相信白七夫人说的才是真话。
看了一眼怨恨不甘、不住挣扎着的白七夫人,如今她哪里见得到身为白家夫人的贵气,跟那些乡野村妇也差不多。
“今日我公务繁忙,又因着白七夫人大闹一场耽误了不少时间,那我就不留你们在府上了,往后等洛洛正式过了门,你们再来串门就不必这般拘谨了。”
微微一笑,慕容景晨看向了正搂着白若晴、显得心事重重的白洛洛,朝着她安抚性地一笑,家 白洛洛也回了自己一个笑容,这才送她们离开。
因着他是要忙政务的人,白五夫人和白氏都只等他送出了书房所在的院子,就让他止步了。
等回到马车上之后,白洛洛看向依旧在自己怀里抽泣的白若晴,不由得叹了口气。
尽管白氏说此事会禀告白家本家的族老,由他们定夺之后再做处置,到那时她隐隐约约能够猜到,白七夫人不管怎么样,都活不过今年的冬天了。
这话她自然不能同白若晴说,将白若晴送回了她的院子,又同她说了些开心的事情宽慰她之后,白洛洛又到了白五夫人那里。
跟她们这些个做女儿家的惶惶不安不同,白五夫人此时只是如往常一样跪在佛前敲打着木鱼,见到她来了之后,她脸上倒是露出了一抹笑容,“今天的事情看来惊着你了,往日你来找阿娘的时候,哪次不是喜笑颜开的?”
在这种时候依旧能够笑得出来,或许这就是身为官夫人的修养气度?
再想到自己原本不是她的女儿、却在她的看护下得了许多的便利宠爱,也叫她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娘亲,白洛洛心中就更加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