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白洛洛不由得低声惊叫。
慕容景晨倒是没有慌,他看了一眼自己和方落落手中残存着的香,皆是断面整齐,必定是人为。
他们在高台之上,手中动静下面自然看得不大分明,他朝着白洛洛递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白洛洛也只得稳住心绪,将那香插入了香炉之中。
在行完礼之后,他带着她一步步走下来,然后对着紧紧盯着他们二人的众位朝臣、诰命开口:
“今日本王既然已经正式回归皇家,自然要请皇上出面为本王正名,也免得朝野内外不得安宁,猜测本王弑君。”
说完,他带着白洛洛退开两步,多日未曾出现在朝臣面前的皇上终于现身,他无瑕顾及出现在这里的白洛洛,只是看着那些朝臣,那些臣子不知是虚心还是如何,竟是个个都低着头,再不就如老僧入定一般立在远处。
竟是没有一个人为他这位皇帝出来说话,他不由得把目光转向自己之前提拔上来的魏择,他听说,慕容景晨在即位之后并没有裁撤朝中官员。
自己对魏择有知遇之恩,他……
魏择倒是一直望着他,只是眼中却带着一抹轻蔑的笑意。
他的态度完全出乎皇上的意料,皇上心神大为动摇,连带着接下面的一番话都说得颠三倒四。
落在众位朝臣眼中,却是坐实了皇上精神每况愈下、不能应付朝事的传言了。
“今日正巧皇上在此,本王有一事要与皇上相商。”
就在皇上心神大为不定、想不明白魏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慕容景晨淡声开口:
“纵然知晓皇上和八王爷慕容墨兄弟情深,迟迟不愿意处置慕容墨,但是本王身为皇叔,实在不愿意看到同室操戈、罪者还依旧安然度日的事情发生。即便皇上不忍心,本王也要处罚八王爷一番。”
这话让皇上心中又是一惊,他以为这些时日过去,慕容景晨早已经将慕容墨处死了,不成想,他居然还留着慕容墨存活在世!
“王叔说得有理。该当如何,王叔拿捏着办就是,不必来问朕。”
这些天外面情势如何,皇上半分都不知,他和皇贵妃并着一双儿女困守在宫中,若非饭食衣物供应如常,他简直都要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处死了。
“今日是祭祀大典,请八王爷上来。”
慕容景晨虽然说的是请,但是慕容墨却是带着枷锁被送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