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不舍,但是白洛洛想起白若晴每每在自己身后阴恻恻地盯着自己的样子,还是忍痛割爱:“那你可要好好地收着。我可喜欢这簪子了。”
“自然。”
微微一笑,慕容景晨应下了她。
他从白洛洛的院落到了书房,却见到武安侯正眉头紧蹙着走来走去,他一见到他就紧张地迎上前来,话语中带着气急败坏:
“慕容墨居然摆了我们一道!宫中确实有这么个密道不假,但是里面荒废已久,到了一半就坍塌无路可走,而且里面还被埋下了火药——”
看来损失惨重。
慕容景晨对于这一结果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只是将那只玉兰花簪子放到了自己的书桌上,“你难不成真以为慕容墨现在是龙困浅滩?”
“你这是什么意思?”
武安侯不解地问。
“那平白消失的黑甲军不下两万之数,别看这区区两万,这黑甲军只怕都是个个都有以一当十的兵力。”
眼睛微微一眯,他方才回来的路上已经遣人去问白若晴的侍女了,须臾之间应该就能得到答案。
不等武安侯再度出声,外面就有人低声来报消息:“王爷,属下已经问过白小姐的贴身侍女了,白小姐送去的乃是一只凤头钗,乃是金饰,并不是玉雕的玉兰花簪。”
“你看。”
不由得讽刺一笑,慕容景晨含着警惕嘲讽的阴冷视线看向武安侯:“从白若晴的院子到白洛洛这儿,这钗簪的盒子经手之人最多不过十人,这十人里却已然有了慕容墨的暗桩。若是他想要离开刑部大牢,也是易如反掌。”
“这样该如何是好?要不要我现在就将那接触过木匣的所有侍女通通杀了!”
武安侯的头脑只能想到这一步,他急不可耐地想要所有能够探听到武安侯府消息的暗桩统统拔除,但是对上慕容景晨的眼神之后,他当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