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要你见他一面,他就会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们。”
见她神情依旧懵懵懂懂,武安侯只得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你会帮晨哥哥的,对吗?”
白洛洛看了一眼那幽深不见天日的牢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是想到能够帮上慕容景晨,最后还是应了下来:“我愿意的。”
片刻之后,她在武安侯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进了那间牢房,她也渐渐看清了里面的布局,除了墙上花样百出、她生平未见过的刑具之外,这房间里就只剩下一个被铐在墙上的男人。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最后还是她大着胆子走过去,在离男人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听说,你想见我?”
……
不知道经受了多久的刑具摧残,身上溃烂的皮肉一遍遍被上药,稍稍愈合之后又遭受下一次的鞭打拷问,慕容墨的意识在极致的痛与痛之间来回徘徊。
每当他撑不下去的时候,就有一道声音让他清醒;可是当他清醒过来之后,面对的又是无边的痛楚。
直到他以为自己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一道娇柔带着害怕的女声在他意识再度陷入无边黑暗之前响起。
他睁开满是血污的眼,透过一层被鲜血糊透了的视线,看向眼前披着一件白狐大氅、俨然做贵女打扮的文弱少女。
是的,少女。
她的气质不是之前那个饱经沧桑、眼中的光都黯淡了的方落落有的,她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用一种全然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你现在见到我了,那能够把秘密告诉晨哥哥了吗?”
“落、落落?”
干涸已久的喉咙挣扎着念出这两个字,这些饱受摧残鞭打的时日,他是凭借着这两个字支撑下来的。
只是如今看到仿佛不认识自己的女人,他的心难以言喻地缩紧了一下,“落落,你还好吗?”
“我?我好得很。”
只觉得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白洛洛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