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晨也是从宫中出来的时候正巧想到了还在刑部牢狱之中的慕容墨,他心中记挂着已经昏迷几日还未醒来的方落落,心思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慕容墨身上。
他们的探子情报不会有误,因而那日宫变时杀入皇宫之中的黑甲兵不是假的,可是短短时日内,这些黑甲士兵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隐患。
负责审讯慕容墨的官员一边恭敬地陪在身侧,一边低声介绍着现在的情况:
“已经将刑部现有的刑具在八王爷身上轮番用了一遍,但是都八王爷始终没有开口,八王爷到底还是皇亲贵胄,再重的刑罚也不太合适了。”
听到他这么说,白景晨却是有些不大满意,只是他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面上只是犹可犹不可地淡笑:“面对犯下谋逆之罪的宗室,应当给他些教训才行,也免得他记不住今日的教训,我这样说,你可明白了?”
那官员不成想这位皇叔一上位就是如此的雷霆手段,他愣了两秒,正在思忖着该如何应对的时候,白景晨已经亲自走了进去,他看着已经奄奄一息,仿佛已经死去的男人,“好侄儿。没想到我们第一次正经见面居然是在这里。”
被铐起来的男人纹丝不动,仿佛已经死去一般。
“说起来,你不想知道你的王妃现在在何处吗?”
听到这话的男人微微一动,白景晨见他有反应,不由得轻轻一笑:“我说的可不是那位魏家的小姐,而是你放在手心、不惜让她恨你也要让你离开的王妃,方落落。”
听到“方落落”这三个字,慕容墨终于有了反应,他疲倦而又忍住周身的疼痛看向他:
“你我之间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你未免太卑鄙了些。”
望着这双坚毅的眼神,白景晨终于将心中的猜想证实了,他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世人皆说你是薄幸之人,宠妾灭妻,对亲岳父更是恨入其骨,这居然是你苦心孤诣造的一个局。”
“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