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交代下来的事情,皇后只得照办。
第二日,国公夫人便被传召入宫中,这次皇后都懒得自己骂她了,直接叫来了训导女官,那女官得了皇上的吩咐,将国公夫人简直批得一文不名。
国公夫人便是有意替自己辩解,一对上皇后那冷淡中夹杂着失望的脸色,和训导女官讥诮不屑的面孔,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上午的时间都在挨训中度过,好不容易送走了训导女官,国公夫人期期艾艾地看向皇后,希望她能跟自己说说话的时候,皇后却是一言不发,径直让人请她离开。
皇上似乎有意拿国公夫人立威,不多时,国公夫人在宫中遭受训斥的消息已然传遍了整个诰命夫人的圈子,而善于揣摩圣心的言官们也纷纷上书,指责国公府内帷不修,竟是隐隐有牝鸡司晨之征兆。
国公爷在上朝时听得这些言官的折子,冷汗一层一层地往外面冒,皇上最后倒是没说什么重话,只轻描淡写地道:
“国公向来如此,不是一日两日,何必如此苛责?”
可是这一番话却是让国公爷彻底地抬不起头来了!是以一回家,便是去国公夫人院中与她算账!
这边夫妻间二人的争吵无止无休,而王府那边,文老终于从那条蜀锦裙上残余的药性中,分辨出了这是什么毒药。
“只能说下毒之人的确巧妙,这等奇毒,若非老身有生之年曾经见识过两次,只怕也认不出来。”
拿着自己临时配置出来的解药,文老低声道。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