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王妃对女子没有特殊的喜欢，又怎会大动干戈为自己身边的丫鬟出头？王府挂了好几日的白幡，想必各位来来往往路过王府的看官都清楚！”
见柳常瞪着自己，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那说书先生更加得意，继续为方落落喜欢女人这件事增添证据。
“柳公子。”
见柳常被问倒、红着脸说不出话，卞如梅到底是忍不住了，她带着幕篱，也不担心会被人认出来，小声叫他：
“王妃的人品秉性如何，我们自是知道的，何必在这里同他们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呢？”
“这位姑娘说的是，王妃经常广结善缘，在城外施粥，天寒地冻之时分发棉花衣物，岂是你这等宵小可以诋毁的？”
深以为然地点头，柳常走之前还不忘贬损说书先生一番，见有不少人附和自己、说书先生也有些讪讪，这才离开。
他本想追上那位戴着幕篱的姑娘谢谢她点醒自己的时候，那位姑娘却已经带着侍女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
方落落此时已经开始正常打理自己的生意了，现实处境容不得她继续伤春悲秋。
在上次卞如梅告诉自己国公夫人和何夫人之间的密谋之后，方落落就开始着手转移方家的家业。
只是如何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将账面做平、将真正的产业转移走，这是一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