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轻叹了一口气,“这样死去未免也太便宜你们这群刁奴了,还有一种,便是将头发剃光,然后自头顶割开一个十字形的口子,将水银注入进去,如此皮肉分离……”
话还没说完,已经有人扑到一边呕吐起来,还有些人虽然能够勉力支持,但是脸色也已经一片苍白。
这些婆子是家生奴才,好几辈子都算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哪里接触过这等残酷的刑罚?
是以根本不禁吓,方落落信口拈来的两个处罚就叫她们生受不住了。
其中一个刚吐完的婆子却是再也受不了了,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方落落跟前不住地磕头:“王妃我说、王妃我什么都说!这件事跟婆子我没有关系,只是我见着跟晴夫人新入府的那名丫鬟来厨房里找过灶上的刘大娘!许是她们之间有什么苟且!”
顺着这名婆子指的方向,方落落看向了为首那名脸色苍白的婆子,方才就是她眼露轻视。
如此,方落落倒也觉得此事差不多水落石出了,她看向刘大娘,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蝼蚁:“刘大娘家中可还有哪些人?”
一旁的魏总管立马答道:“刘大娘前年刚娶了一门儿媳进门,孙子才出生,正是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的年岁。”
“王妃我招!”
眼见着王妃要拿她的儿子孙子开刀,刘大娘也顾不得其他了,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起了头,“是花语、是花语那个小贱人,拿了十两黄金来让我做这件事的!她说此事绝不会让我担风险!”
“花语便是晴夫人带进府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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