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姐……身子强健得很。”
本来韩水瑶便是装病，如何能诊治出什么？
文老的脸色都黑了，只是他年岁甚长，犯不着和这些女子计较。
他收回放在韩水瑶手腕上的丝帕，不无讽刺地开口：“既然韩小姐如今还是完璧之身，就不要再说什么是王爷的人了。古有完璧归赵，今日将你以完璧之身送回韩相府中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里带着一层威胁，韩水瑶的脸色顿时白了，方落落看着她的脸色急促变白，心下不由得有些好笑。
至此，她才有闲情逸致仔细地打量起了眼前的女子。
比起从前，韩水瑶似乎清减了不少，不过也更加招人怜爱了，一双眼睛里似乎时时都盈着泪水，若是那等喜好诗书风月的男儿，见着如今的韩水瑶必然喜欢。
想来韩水瑶也是对自己如今的容貌十分自信，所以才火急火燎地称病，想要引慕容墨去见她。
只是莲房这丫鬟不开窍——又或者，莲房的心思都放在了对付自己上。
看足了韩水瑶的戏，方落落这才施施然起身：“既然韩小姐没什么事情，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她正要带人离开，韩水瑶犹豫再三，还是出声叫住了她：“王爷可说了要给我什么名分？”
“王爷什么都没说，我也就当你是来府中小住的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