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上了马车,掀开马车的帘子,只见那一袭狐裘白衣的长公主,脑袋斜靠在马车边上,呈倾倒姿态,昏死了过去。
她的脸色,苍白如同白纸,那是只有死人才能呈现出来的白。
手中,还拿着一块带血的手帕。
袁祯愣住了。
他吓傻了。
眼中仿佛瞬间失去了神采,泪水汹涌而下。
“娘,娘您怎么了?”
“娘,您别吓我,别吓儿子,求您了……”
“娘,别吓儿子啊……”
这一刻,袁祯绝望了。
“车夫,车夫,快送我娘回公主府,去请太医!”
……
同一时间。
秦淮河畔附近的一条大街上。
汉王正骑着高头大马,朝这边走来。
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手高强的护卫。
“那边是干嘛呢,叫魂呢叫,吵死人了。”朱高煦不耐烦道。
“回禀汉王,前些天这事儿就在传了,一个秀才要和翰林院的徐旭斗法呢。”一个护卫赔笑道。
朱高煦一听,乐了。
“有点意思啊。”
“秀才和老徐斗法?那糟老头子可烦得很,但学问高着呢。”
“这秀才是不是脑瘫啊?”
汉王咧嘴一笑:“走,瞧瞧去。”
几个护卫顿时跟着汉王一起,朝着秦淮河畔那边走去。
“让开,让开!”
“汉王来了,闲杂人等统统让开。”
“滚!哪来的酸臭书生。”
几个护卫为汉王开路。
听闻是汉王之名,书生们和百姓都纷纷躲避,因为汉王的名声从来就不好听。
路面宽敞了起来。
汉王骑着马,朝着岸边走去。
大家都是站着的,唯有汉王高高骑在马上,引人注目。
纪纲看见汉王,脸色顿时一变,忙道:“皇爷,汉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