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小手,左右看看:“我好些日子没见你了,说是你病了,严重吗?我本来想去你家瞧你的,可你哥哥不让。”
她微微摇头:“早就好了,最近在家跟着师父学习,就没下山。”
“既然来了,去我家看看,我有好多好多稀奇的玩具,别人我肯定是不舍得分享的,但你嘛,我愿意给你看看。”胡文翰拉着夏灵溪开心的回府。
至于一旁‘虎视眈眈’的三兄弟,他直接当没看见。
宅子不大,看着却精致,每一处都透着文人雅士的艺术气息。
比如路边的一盆花,一棵树,看着都赏心悦目,可见主人是花了些心思的。
“我爷爷辞官后,就爱上了附庸风雅,不是下棋就是画画,最近又开始种花,我可不喜欢这些,我养了只鸟,叫声可好听了……”
两人在宅子里走着,路上零星碰到两个下人,恭敬的行礼:“少爷。”
“你爷爷真的很厉害吗?很有学问吗?”夏灵溪余光看着身后三位哥哥打量四周的摆设。
“那是当然了!”胡文翰一脸骄傲自豪。
“我爷爷当年可是新科状元,还进了翰林院,给圣上念过书讲过学的,你说厉不厉害!”
她点头,那确实厉害,自古能考上状元的,哪个不是掐尖了脑袋。
三年一科举,
‘砰!’
惊堂木狠狠拍下。
“把犯人押入大牢,退堂!”县令冷冷的瞧了眼夏灵溪,转身就走。
衙差过来押着夫妻俩就要走。
夏淮生抬手欲反抗。
被柳梦茹拉住,摇摇头。
“爹,娘……”夏灵溪紧紧抓着他们,眼眶有些红。
“乖,孩子,爹这么厉害,那狗官伤不了我。”
夏淮生叹了口气,摸了摸她头顶:“都是爹没用,这事不是你一个孩子可以管的,答应爹,别再四处瞎跑了,好吗?”
居然还跑去看尸体,他的娇娇那么胆小的姑娘,连吃饭穿衣都要人帮忙的孩子,怎么就被逼到了这个地步。
夏灵溪半垂着眼,喃喃:“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会查出真相的。”
变相回答,她不会听话,一定会瞎跑。
离开衙门后。
她抬头看天,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按照土匪,劫狱的做法,那以后就是个逃犯,永无宁日不说。
还会连累兄长们不能考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