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杀了刘老板,我也不好正大光明的把人抓来。”县令含笑瞧他,若不是今日那小姑娘的推断,他也不会想到,居然是这王财主杀的人。
王财主摆手:“这人可不是我杀的,大人可不能冤枉人,草民就是个本分老实的庄稼人,特来为大人分忧的。”
他怎么可能留下话柄,承认人是他杀的!
“大人接下来什么打算?”
县令斜睨:“本官做事,需要向你禀报!”
“不……不用,是草民僭越了。”拱手退下。
“哼!”县令冷哼一声,当他不知晓这王财主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借他的手杀了这土匪。
时间过去一日。
夏灵溪在刘府盯着,没发现可疑的人。
“这人是什么时候躲在床下,又是怎么逃脱众人视线离开的呢?”
她喃喃自语,凶手一定是个不会武功的,而且连基本的翻越墙壁都做不到。
否则完全没必要躲在床底。
那又是怎么躲避下人的视线进来行凶呢?
能直奔死者床下躲藏,定是熟悉府内路线格局之人,肯定是熟人。
这刘老板为人说不上好,但也不是个克扣下人,为恶百姓的,且凶手没有拿走财物。
不是为财,不是为仇,难不成是为情?
瞧着夏灵溪愁眉苦脸,胡文翰提着点心过来:“想什么呢?”
“刘老板的妻妾可说了什么没有?”她昨日来了刘府后,连同胡文翰把府里镇压,暂时控制了起来。
“就是些争风吃醋的事,平日里谁多得了一串珠子,谁少得了个钗子,要不就是老爷又去会哪个狐狸精,又勾搭了哪个外室……”
听得他头都大了,没事娶这么多小老婆作甚,这不是找罪受吗?
就这两天他都快疯了,真不知道刘老板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外室……”夏灵溪喃喃自语,“外室……”
对了,上次和二哥半夜听墙角,就听见过刘老板和一个外室谈话,还是个别人的外室。
还是老仇人王财主的外室,可上次爹说人已经死了,也是死在家中。
会不会刘老板就是王财主杀的呢?
毕竟人家睡了他小老婆,他气不过,杀了奸夫**也是情理之中。
可这老王八藏哪了她不知道啊!
“你可想到了什么?”胡文翰忙问。
夏灵溪就将这个事情给他说了。
“那照你这么说,这老王八确实有杀人动机,不如咱们去他家看看。”
“没用的,这老王八藏得紧,不在家。”
要不然早被爹宰了。
傍晚时分。
夏灵溪准备回去看看,鬼使神差的走了后门。
就瞧见一个老汉正推着两个木桶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