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谷其实心中也是怀疑的。
但他护犊子是出了名的，所以还是鼎力支持方小旭的。
“你讲出来道理，我可以用我这乌纱帽帮你担保。”
方小旭还是有些感动的，毕竟在这个世界里，科学知识都无法和现实世界比拟。
所以他们不懂是正常的，这属于超出他们的认知范围的事情。
但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却愿意为自己打包票。
“王大人，是这样的，从第一次有百姓发病, 到第二次爆发。
有十多个时辰的潜伏期。”
皱着眉的王御医，听到‘潜伏期’这个词时，本想发问。
但自己又品了一品。
感觉眼前这个年轻人，说的这个‘潜伏期’这个词太准确了，回宫之后自己要记录下来。
因此也有了耐心和一些期待。
“第三次大规模爆发是刚刚，是二十多个时辰后。
而这次爆发时，有一些没有接触河水的人同样生病了。
因此可以判断这疾病具有传染性。”
王御医开口说道：“你说的这些老朽都知道，说一些我不知道的。”
“好的，王大人。
您是否想过，潜伏期十个多时辰的疾病，第二次爆发为何是二十多个时辰。”
没等王御医思考，方小旭就继续说了下去。
“因为病毒变异了。”
‘变异’？又是一个新词，王御医表情就如同在课堂求知一般。
“一开始感染这个病毒的百姓是第一批发病的，第二批发病的百姓体内的病毒应该由于某种原因。
可能是体温，可能是体质不同等等，这个不好确定。
总而言之传播疾病的是第二波人。”
王御医眼睛亮起来了。
的确是这样，因为刚才发病的人基本上都是接触第二批发病百姓的。
而只接触第一批百姓的他就没感染上。
“还有什么，小兄弟，你继续说。”
王御医的表情，语气和用词的变化。
让一旁听不懂的祝谷心里有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