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送出去了, 却没有收到回信。
苏慢慢苦恼道：“现在圣人这个情况，淑妃又没有孩子傍身，说不准已经不需要我们来替她提供固宠手段了。”
陆砚安安抚她道：“再等等吧。”
“嗯。”苏慢慢乖巧点头。
又等了一日, 天还没亮，赵跃就拿了一样东西过来。
彼时，苏慢慢还没起身，赵跃将东西递给陆砚安。
这是一个纸团, 上面沾着血迹。
“今日晨间发现被扔在后门口。”赵跃道：“我问了周围留下的眼线, 说是有个从宫里出来的人扔的。”
“查一下这个人。”
“是。”
陆砚安拿着纸团往屋里去, 苏慢慢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
男人走到床边，将东西递给她。
“什么东西？”
苏慢慢抬手接过, 指尖沾染到一股血腥气。她的神智渐渐回笼，打开纸团，里面什么都没有, 只除了这些不知道是人血还是鸡血的血迹。
“好脏，你给我这个干什么？”苏慢慢塞回给陆砚安。
“宫里人送来的, 我怀疑是淑妃。”陆砚安接过，拿在手里仔细观察。
“难道不会是六皇子和贤妃？”
“也有这个可能。”
两人正讨论着，没过一会儿, 陆砚安的情报网处传来消息，说那送带血纸团过来的人是淑妃宫里的。
“她这是什么意思？”苏慢慢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