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殿卿:“他当然知道我们家情况。”
林望舒纳闷:“他来参加过我们婚礼?”
陆殿卿轻叹:“你什么记性,当时在婚礼上,人家还夸你落落大方,夸我们郎才女貌。”
林望舒:“是吗?那然后呢?”
想想倒是也不奇怪,当时她和陆殿卿的婚礼可是大阵仗,四九城差不多的人都到了。
陆殿卿淡淡地道:“是我三叔多年的朋友了,这次工程机械一揽子技术进口工程,就是他经手的,所以从两三年前我就和他在接触,出国前我特意去拜访过。”
林望舒恍然,恍然之后却觉得可惜:“那早说啊,早说的话,也许你还能帮帮我呢!”
陆殿卿端了刚熬好的小米粥给她:“早说也没用,那封信,我也没办法帮你,只有父亲能帮你递,他也是比较合适的。”
林望舒开始诉苦:“你不知道,我为了说服父亲,有多难,我穷尽三寸不烂之舌,后来我为了去他那里打听一个结果,我更是战战兢兢当小丫鬟了!”
说着,她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陆殿卿笑叹:“谁让你着急,你非要第二天就跑过去打听结果!”
林望舒喃喃地道:“想想最开始我竟然觉得父亲慈爱可亲真是天底下第一好人。”
陆殿卿:“所以你就知道,我从小怎么长大的了吧?”
林望舒愣了下,之后笑起来:“你确实不容易,我现在体会到了!”
她这么笑着,又想起一件愤愤不平的事来:“而且看样子,当初我特意做的荷叶茯苓鸡,父亲怕不是以为那是冒名顶替的,他就不信是我做的!”
陆殿卿安慰林望舒:“管他心里信不信,反正他表态信了,这不就行了?最要紧的是态度,而不是他怎么想。”
林望舒一想,莫名竟然有道理!
正说着话,突然电话响了,陆殿卿接起来,却是陆崇礼打过来的。
林望舒一听是陆崇礼打过来的,顿时竖起耳朵凑过去仔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