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行却仿佛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御寒又问:“对了,付闲上次说你下面很好吃,你什么时候礼尚往来一次?”
他给谢司行做了一次,谢司行也应该回礼才对,这才是维持一段关系的长久之计。
御寒自认为自己想的非常周到,因而颇为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你觉得呢?”
但谢司行闻言,表情却微微凝滞,往外走的动作也迟缓了一瞬,不知想到些什么,眸光深沉地望了御寒一眼。
发觉他的表情有哪里不对,御寒蹙了下眉,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事。”谢司行表情恢复如常,抬手捻了捻御寒头顶翘起来的发丝,笑着道:“下次吧。”
御寒忽然眯起眼睛,表情不善地看着他。
谢司行低眸看他:“怎么了?”
御寒:“看不出来啊谢司行,还挺会画饼。”
上次拒绝他,理由是不想交换病毒,现在又拒绝他,理由是要推到下次。
“……”
谢司行当即失笑,道:“不是画饼,你可以记着。”
他欠御寒的,会一桩桩一件件地还给他。
御寒盯着他看了两秒:“裤/裆着火。”
谢司行:“……什么意思?”
御寒:“当然了!”
他是个重守承诺的人,对自己如此,对别人也是如此,既然谢司行说出口了,他当然会替谢司行记着。
谢司行:“……”
他略微头疼地揉揉眉心,对御寒丰富的词汇量和歇后语储备叹为观止。